[現代奇幻]山野花香(全文)-5

第21章 就在山洞里给你

人比人,气死人。所以啊,闲着没有事儿,千万不要和别人攀比。否则,心里会更不平衡。想想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,心情就会舒坦了。有道是,知足常乐。

叶子今年16岁,才是准大学生。叶双华也是16岁,不但大学毕业,还留学四年了。这是一个什麽概念,牛波扳着指头,始终算不过来。更离谱的是,叶子有的地方还没有长大。叶双华不同,该大的地方,绝对,该小的部位,一定标准。她上面的两只宝贝,不比王梅的小。叶子的只有她三分之二的分量。

见他贼眉贼眉的盯着自己的宝贝,久不说话,叶双华俏脸一红,白了他一眼,嗔声说,“哥,你别用这眼神看人,怪吓人的。”

“双华,你真的好美,就让哥多看一眼,啊。”牛波大笑,抓着裙子的边缘,慢慢的向上掀去,滑过膝盖,又拉了下去。

她眼泛不解之色,问他怎麽了?牛波调皮的笑了,说他有点怕,上次不同,现在又不同,她真的太迷人了,他怕自己失控。

“傻哥哥,你真喜欢,双华城不会拒绝的,现在就可以给你,就在这山洞里,喜欢不?”双颊一片通红,娇艳欲滴,她羞涩的说,反正她决定了,初夜要给他,这只是迟早的事儿,现在给,将来给是一样的。

“乖乖,你比叶子还大胆,小心哥真的破了你。”牛波抓着裙子,快速的向上掀去,却不敢看如玉,以最快的速度解了布带子,抹去伤口附近的药渣,仔细打量,腥红一片,刚好止血。

弯腰探手,准备抓草药。叶双华喘息一声,抱着他的脑袋,微微张开修长的,羞涩说,“哥,看看双华的女儿秘地,迷人不?”

“丫头,你真不怕事啊?”牛波拉开她的小手,爱怜的亲了一口,抓起草药,用同样的方法再次处理伤口。缠好布条,抓着裙子的下摆,准备拉下去。

她又作怪了,抓着他的大手,撒娇羞笑,要他看一眼,只看一眼。反正将来都是他的,现在看看也没有什麽。两年之後再看,和在现有什麽不同。

“乖乖,别勾引哥了。”牛波心里也很想,可他真的怕失控,她和叶子不同,她的诱惑力太强大了,他自问无法抵抗,只有拒绝欣赏。

拉着裙子向下滑去,微笑说,她留学归来的那天,一定去接机,当晚就会索取初夜。她现在发育得很不错,可心理不成熟。生理也不成熟。一个人,更难承受他的冲击。

“哥,不看下面,看看双华的上面,很迷人。”眼中浮起甜蜜的笑容,弯着玉臂,抓着香肩上的吊带,羞笑向下滑去。平直抹胸开口,慢慢的下滑。又白又嫩,如玉如脂的,悄然露出。

牛波咽了一口口水,瞪着两眼,盯视了近5分钟,抓着吊带滑了上去,俯身亲亲她的额头,由衷的说,“双华,你的真美,好迷人。”

“哥,双华让你亲亲,喜欢不?”双颊泛红,抓着他的大手,颤抖的向挺耸之处滑去。彼此还有1厘米距离左右,牛波抽回了右手。挣扎说,还是算了,这种诱惑力太大了。他的确没有把握抗拒。他能抗拒叶子的诱惑,却无法抗拒她。

“哥,你对双华真好,双华大了,做你的妻子,好不?”脸上浮起开心的笑容,抱着他的脑袋,抚着他的乌黑短发,喃声说,做他的妻子肯定很幸福。

“傻妹子,哥已经有老婆了。”牛波左臂环着她的纤腰,感慨的说,如果不是重任在身,他真的想一走了之。

她开心笑了,怂恿说,“傻哥哥,反正你又不爱她,任务完成了,到时踢了,娶双华做妻子,好不?”

“现实逼人。”牛波长叹一声,迷离的说,将来的事,谁也说不准,真有那麽一天,彼此心里还有对方,的确是可以的。

“哥,你不喜欢双华做你的妻子吗?”双眼一红,显得非常的委屈,想想自己的身份,这样委曲求全,他还推三阻四的,心里很不舒服。

“哥也想,可我们活在现实生活中。”牛波盯着她迷人的美目,由衷说,她是第一个让他真正心动的女孩子,也是第一个令他心不由己想爱的女孩子,更是第一个希望伴他一生的女孩子。

她和叶子不同,属於亲梅竹马的感情,更多的是兄妹之情,男女之爱不多。对她不一样,是真正的,发自肺腑的灵魂之爱。没有一丝兄妹之情,只有爱,而且是无尽的。或许是天意弄人,安排他们山野相遇,有缘相识,却无法真正的结合。如果在结婚之前遇上她,他一定放弃计画,和她一起,远离这里,回到城市,过属於他的真正生活。

“哥,你对改变村子这样大的恒心和决心,在爱情的事上,为何不能这样执着坚毅呢?为了双华,难道不能改变一次?”她伤心的哭了,紧紧的抱着他,哽咽说,这是一辈子的幸福,如果轻易放弃,彼此都会痛苦,一生悔恨!

“双华,不要逼哥,等你留学回国,哥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,好不?”他心里一阵抽痛,搂着她微微发抖的,软语安慰。

“哥,双华把初吻给你。别让双华伤心!尽情的亲吻双华。”滑动玉手,抚着他的脸庞,挪动身子,张开柔软,颤抖的印了过去。

看着她眼角晶莹的泪珠,真的无法拒绝,抱着她的脑袋,张开厚实的,激动的迎了过去。四唇相接,她数下,开始笨拙的。牛波算是老手了,展开技巧,绵绵亲吻,动情,贪婪吞咽甘甜香醇的津液。

在这种环境献出初吻,她没有一丝後悔,不但满足,心里也是甜滋滋的。她能感受到,他很温柔,每一次都充满了真挚的情意。伸出滑腻的舌头,舔舔下唇,羞涩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,轻声说,“哥,真的好舒,好甜蜜,再亲亲双华。”

牛波指了指易动部位,苦笑说,这已是极限了,再刺激下去,他就无法抗拒了。瞄了一眼,双颊一片羞红,缩在他的怀里,羞涩说,“哥,好凶啊!王梅一个人,能承受吗?”

他用力摇头。她大笑,拧着他的鼻子,媚声说,“难怪你偷吃,哥,你最坏啦!偷吃别人都愿意,为何不现在疼爱双华呢?”

低头张嘴,含着她柔软,爱怜数下,苦笑说,王梅都无法承受,更何况是她?

歪着脑袋,沉默少顷,她羞笑提议,乾脆和他回家去,住在王梅家里,晚上一起陪他。暑假完了再回去。

“乖乖,你真放心啊?”牛波松开她的纤腰,亲亲她的额头,扳着指头一算,她离家已经7天了,人没有回去,又没有电话打回去,手机又丢了,家里的人早就急坏了。等她的伤口稳定了,就去镇上打个电话,报个平安,免得家的人担心。

“嗯!哥,双华听你的。”她甜蜜的笑了,羞涩说,今晚别回去了,在山洞里陪她,可以亲吻,可以抚摸,也可以聊天,真的不能忍受了,今晚就给他。

牛波快忍不住了,身体早就起了变化,只是双眼看,刺激指数不大。最的不是看了某处,也不是亲了某点,而是叶双华的话,这种含蓄的语言,比露骨的语言和直接刺激更可怕,每句话都深入心底,激起最原始的渴求。

叶双华见他夹着两腿,不但不怕,反而格格大笑,小手不老实,向他的重要地带靠近,故意逗他,“哥,夹着干嘛?不管跳得多凶,双华不会笑你。”

“小丫头,你越来越大胆了。”他後退半步,拉开距离,以策安全,打开她的小手,亲亲她的额头,“别再刺激我了,快要爆炸了。”

……王守财颤抖着抬起右腿,地面好像有蛇一般,久久不敢落脚,紧张的看着牛波,激动的问,“牛,牛娃,我真的可以走吗?”

王梅笑了,扶着他的胳膊,鼓励的说,“阿爸,你放心大胆的走,二愣子说能,就一定能,相信他。”

王守财老脸微红,责备的看着她,提醒说,现在不能叫二愣子了,牛波不但是村长了,也表出现了卓越的才华,谁说他愣,这人才是真正的愣。

王梅俏脸通红,眼满是甜蜜之色,羞涩瞄了牛波一眼,跺跺了纤足,嗔声说,“阿爸,这是和他之间的昵称,你就别管啦。”

“是,是,是阿爸多嘴。”王守财开心的笑了,提收吊胆的放下右腿,在王梅的搀扶下,小心的向前移动。一步,两步、三步,不知不觉的,俩了出了堂屋,到了三合土院子里。

王守财处於极度的兴奋和激动之中,似乎不知道离开了堂屋,继续向前走。快到院子边缘了,王梅大笑,停止前移,提醒说,院子快走完了,再向前走,就进菜园子的碎石路了。

王守财啊了一声,看清外面的环境,一时老泪纵横,激动的说不出话了。良久,喃喃自语:牛娃真是能干,牛娃真的很能干。王梅能了解他的心清,没有打扰他,任由他喃喃自语。

少顷,王守财抓着她的小手,叮咛说,“孩子,好好珍惜他,这是你一生最大的福缘。走错一步,你会痛苦一生。”

“阿爸!”她双颊通红,羞涩说,她早就改变了,从没有发脾气了,事事顺着他,不管什麽事儿都为他作想。他也很疼她,似乎渐渐的喜欢她了。只要不断的努力,肯定会爱上她的。

“孩子,不管他做什麽,别拖他的後腿,也别缠着他,一切随他。”王守财抹了抹脸上的老泪,感慨说,牛波必非池中之物,早晚会飞上枝头。她惟一可做的,就是默默的守候在他的身边,尽自己所能支持他。他在外面受了伤,用女儿柔情,火热的真情去抚平他的伤,不要刺激他,更不要伤害他。

“阿爸,小梅明白。你放心吧。”王梅轻声说,她正在努力,如何做一个贤能体贴的媳妇。

回到堂屋,看着牛波憨厚的脸孔,王守财再次哭了。哽咽着吩咐王梅,把所有的存摺拿出来,从这一刻开始,将整个家交给牛波,他不再管任何事情了。以後,闲来无事,他会常过去陪牛平,下下棋,聊聊天,喝喝茶。

牛波傻笑两声,摇头说,他不需要钱。也不想管钱,怀里揣着钱,一天都提心吊胆的。真需要钱的时候,他向王梅开口。

“二愣子,阿爸都说了,你就管着吧。”王梅不停的对递眼色,示意他先管着,真有需要了才方便。牛波不出声了。

王梅小跑着冲到楼上,不到2分钟就回来了。手里捧着一个铁皮盒子。大小和样式,与学生用的铝制饭盒接近。她双手递给王守财。王守财摇头,要她直接交给牛波。

王梅移到牛波的左手边,伸出左手,抓着他的右手,把铁盒放在他的掌心,侧头亲了他一口,柔声说,“老公,以後你当家了。”

牛波没有看,顺手又放在她手里,“大老婆,还是你管着,我不喜欢管钱。”

王梅一怔,侧头看着王守财,显得有些无助。王守财微笑点头,“你们谁管着都是一样的,牛娃常不在家,你就帮他管着吧。”

王梅抱着铁盒子,扶王守财坐下,提醒说,那天他答应过罗大雨,村长选举结束後,和他们聚聚。现在过了三天了,是不是该请他们吃顿饭?

“老了,老了,真的老了。”王守财一拍前额,喃声说,他真忘了这事儿,早就该请他们过来聚聚了。同时也为牛波庆祝一番,大家好好的喝几杯,热闹热闹。

稍作停顿,扳着指头,吩咐王梅买什麽菜,鸡、鸭、鱼、猪肉、兔子一样不能少,另外还买点黄牛肉。小菜(蔬菜)类的,他自己看着办。菜园子里有一些,适当的买一部分。王梅把王小琴叫过来,还有刘嫂。先把菜园子里菜砍回来洗乾净,牛波叫一个小夥子,挑着竹篓去镇上买办,时间就定在明晚。

“阿爸!”王梅紧靠他坐下,放下铁盒,摇头他的胳膊,撒娇说,现在是牛波管事了,想怎样安排他自己看着办。这点小事,何必他操心呢?

“老糊涂了,真的老糊涂了。”王守财赶紧拍额头,自嘲说,习惯了,一时改不了,事事都想亲力亲为。方才的话,就当他没有说,如何安排,牛波自己掌握。

不过,他还是要唠叨一句,别太寒碜了。一则是,为了感谢罗大雨他们帮忙,二则是,可以趁机和他们搞好关系,方便将来开展工作,三则是,也演算法家里为他庆祝。

“阿爸,你放心!牛娃知道如何做。”牛波侧头,苦着脸看着王梅。

王梅一怔,松开王守财,抱着铁盒,起身过去,挽着他的胳膊,一同向楼上走去。进了他们的房间。王梅反手关了门,扔了铁盒,扑进他怀里,羞笑说,“老公,我们又打架。”

“大老婆,你乐糊涂了吧?”牛波一怔,摸摸她的额头,体温正常,苦笑说在,大白天的,不但王守财在家里,他还有事情做。一旦上了床,没有一个小时,哪能出门?

“老公,晚上多来一次,好不?”王梅羞笑,甜甜的亲了他一口,轻声说,现在他管钱了,有什麽想法尽管去做。为了庆祝他真的管家,今晚一定要多做一次。

“老婆,你又调皮了。”牛波傻笑,捏了一把,凑嘴在她的左耳边,轻声问,多一次她能坚持吗?她羞涩点头,紧紧的抱着他,动情的说,只要他喜欢,她会尽量的满足他。今晚特别,不管有多痛,她一定坚持到底。他用力点头。

王梅大喜,弯腰从地上抓起铁盒,从脖子上取下钥匙,打开铁盒,掏了一张元的存摺给他,“老公,明天在镇上取了钱,先给你自己,还有阿爹买两套衣服,再去买菜,啊。”

牛波展开存摺一看,吓了一跳,定期存款20年,已经到期了,却没有转。把存折放进沙滩裤後面的直插袋里,张臂抱着,亲亲她的红唇,“老婆,帮你买一件,喜欢什麽颜色的?”

王梅用力摇头,说她的衣服很多。暂时不想买,真要买,哪天他们一起去。锁了铁盒,跑到床边,蹲子,趴在床下,伸手把床底的木箱推开,下面出现一个小洞,把铁盒放了进去,又把木箱拉了回来。

她爬起身子,跑过去扑进他怀里,“老公,你缺钱了,先从老婆脖子上取钥匙,而後在床下的铁盒里拿存摺,自己去镇上取钱。”

牛波右手钻进沙滩裤口袋里,掏出存摺,放在她的手里,亲亲她的,“老婆,你先收着,明天给我,我进山去打点野味。”

离开院子,他不但想起了山洞里的叶双华,更想到了王芳。王守财先让权,後给钱。第一计画已经达成了。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,和王芳在山里大战一场。

第22章 破了,修修再用

百合村位於大溪市的最北边。由北向南,大约5里处是青山乡,这是一个穷得响叮当的山野之乡。乡干部上班,连像样的办公室都没有。整个乡只有一条20米左右长的小街。

过了青山乡,继续向南前进,大约10里之处,就是磨子镇。就地理位置而言,磨子镇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。地处几镇,几县的交汇之处。继续南走,大约20里处,就是天马镇,再向南前进,大约90里处,就是兰河县。继续南移,大约50里外,就是大溪市了。

磨子镇向东移20里,是飞凤镇,继续东移大约130里,就是举人县。磨子镇的西边,前移18里是双阳镇,再西进120里,就是桂林县。这三个县,全归大溪市管辖。

算来算去,百合村的人要进县城,还是离兰河县最近。的确太落後了,进一次县城就有赶125左右里的路。要进县城,必须到磨子镇坐车,一天只一次车,每天早上8点发车。飞凤镇和双阳镇也有车子进兰河县城,可经过磨子镇时,不准在镇上载客。

从地理位置看,磨子镇也算得上是四通八达了,除了北边不通车,也没有地方可通之外,东、南、西三方全可通车,而且可以直达县城。如此一个好地方,却没

有加以充分的利用。

磨子镇越向北靠近,山村的够物产越丰富。从磨子镇到百合村,中间一共要经过7个山村,物产最丰富的村子,首数百合村。遗憾的,所有物产成了死物,无法流通,更无法变成钱,白白的浪费。

也许正是这个原因,五年前才有一个民营企业的老板在磨子镇开了造纸厂。经营不善,不到2年时间就关闭了。开厂之初,贷了一笔款。关闭之时,无力偿还,欠镇政府的钱,厂子就抵押给磨子镇政府了。更令人心痛的是,镇政府那帮子饭桶,就那样一直关着,从没有想过利用起来,继续造纸,或是做点别的什麽。

牛波听了瘦子的话,早就心动,想亲自进去看看。一则是,他平时不喜欢到镇上去,二则是,也抽不出时间,今天算是凑齐了。不但要到镇上买酒菜,还要陪叶双华去镇邮局打电话,更要给他自己,还有牛平买两套像样的衣服。

他扛着叶双华,悄悄的从後面的围墙翻了进去。她大笑,抚着他的短发,撒娇说,这像做贼,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从正面进去。进去之後她才是明白,这里早就没有人进来了,显然荒废很久了。正面後面进来,一样大的劲了。

她弯腰低头,亲了他一口,媚声说,“哥,放双华下来,我们一起进去看看,到底有多破烂?”

牛波蹲子,她抱着他的脑袋,抬腿滑了下去。说实话,牛波是第一次让别人骑自己。村子里的大人,时常这样让自己的孩子骑马马(跨腿骑在脖子上,屁股坐在肩上)。他从没来没有让人骑。今天破了例。想背着她走,可小腹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,贴在背上,走动之时会产生摩擦。不但会痛,还容易牵动伤口。

叶双华下了地,挤进他怀里,甜甜的亲了他一口,笑嘻嘻的说,“哥,骑马马真舒服,回去的时候,还让双华骑着,好不?”

牛波苦笑,环着她的纤腰,踩着乌黑的碎石路面,慢步向里走去,右手抚着他的秀发,打趣说,除了骑马马之外,就只有抱着走了。当然,她可以自己走着回去。

“不干!我要骑马马。”她撒娇扭动纤腰,伸伸舌头,调皮的说,百合村到镇上有15里左右,按她的速度步行,至少要2个小时。多数是山路,凹凸不平,就算身上没有伤,她也无法坚持走完。

“好啦,你想骑马马,哥让你骑。”松开左臂,抓着她的手小,右拐进了第一个生产车间。里面到处都布满了蜘蛛网,门窗又破又烂。

瘦子曾说过,许多设备还而能用。对这玩意儿,他是外行。仅从外表看,生产设备至少有5成新。如果内部没有坏,也没有生锈,瘦子的话的确可信。

“的确是破烂了一点,却还能凑合着用。”走马观花的看完三个车间,他侧头看着叶双华,问她有什麽看法?

“破了的地方,稍作修改,一样能用,影响不大。”进了车间之後,她一直没有出声,看的比牛波更仔细。牛波突然发问,她没有正面回答,惊乍乍的冒了一句,“哥,双华想投资这个纸厂,你高兴不?”

“你?投资?”牛波呆了呆,转身过子,捧着她的俏脸,柔声问,是什麽令她产生这样的想法?以她的眼光,不可能说是为了帮助他,或是百合村的人摆脱贫穷,冲动投资,肯定有更大的原因。

她撒娇不依,嗔声说,难道不能为了私人感情投资吗?牛波大笑,坦然说,如果是叶子说这番话,他绝对相信,这话是她说的,可信度不会超过10%。投资的背後,肯定有更大的内在动力。

“讨厌啦!”她撒娇扭动,侧头亲亲他的脸庞,微笑说,纸厂不仅是附近几个镇子惟一的工厂,产品和农村生活息息相关。当然,这只是短时间内的市场目标,可以作为试验。或者说,可以维持工厂正常运转。

同时,附近几个县内,没有出色的纸品生产厂。如果能把这个纸厂弄出特色,走出举人县,桂林县和兰河县,走向大溪市,甚至是省城。不仅可以为磨子镇许多村民找一条发财之路,如果磨子镇因此而出名,能够引来一些投资商,最後的结局会怎样,是可以预见的。

由磨子镇开始,一直向北,所经过的村落,全是山野之地,家禽和家畜,可说全是绿色食品。如果大力发展,在镇上或是在青山乡办一个肉类食品加工厂,而後打入大都市。如果真有特色,又全是绿色食品,有望走向国际化。

先不提国际化,只要在国内打响了知度名,别说百合村,整个磨子镇也会彻底的改变。另外,一路走来,她仔细的看过村落的情况,普遍现象是,土多田少,全是梯田,一旦到了夏季,或是遇上乾旱,农作物就没有保障。这样非常的危险。百合村还可以,有一条清水河。今年雨水少,清水河的水流大大的下降,真遇上大的乾旱,清水河也保不住百合村,更保不住流经的其他村子。

“乖乖,你真行。”牛波恍然大悟,难怪路上她少说,不停的动来动去,原来是打量各村落的情况,爱怜的亲亲他,大笑说,他知道如何做了。不过,最大的问题

是资金,没有钱,什麽都办不了。

吊着他的脖子,羞笑说,“傻哥哥,你忘了双华刚才说的,我要投资。”

牛波大乐,抱着不停的转动,“乖双华,快告诉哥,你准备投资多少?”

她咬着下唇,想了想,坦然说,具体情况不明,她不能确定,回家之後,他大致核算,按这个方向发展,总的需要多少钱?5000万以下,她随时可以给他,超过万,必须她父亲点头。

5000万?牛波张大了嘴,久久无法合拢,呆呆的看着她。对她的身份感到大大的好奇。这山野之地,50万就是惊天数目了,可以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。

500万可以炸翻整个磨子镇,还有附近的几个镇子。5000万这样的天文数字,会轰动整个兰河县。她开口就是5000万,还可以随时给他,这是什麽样的概念?

……“天天来”是磨子镇惟一一家茶坊。不赶集的时候,门可罗雀,偶尔就镇上的几个老大爷来这里闲聊,泡一壶茶,从早上到喝到黄昏。赶集的时候,生意还马虎。

两间房子连着。外面的房子摆了4张方桌子,里面的房间更大一点,摆了6张方桌。遇上高峰期,基本可以满座。一般的情况,就6到8成座。时间还早,茶坊里只有几个人,稀拉拉的。

瘦子正在抹桌子,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影子。正待出声,牛波摆了摆手。穿过外面的房间,到了内堂,在最里面的角落坐下。

不到2分钟,瘦子提着茶壶进来了,反手关了门,倒了茶,轻声问,他怎麽来了?牛波喝了一口,微笑点头,“这茶是你泡的?”

“咱样,还行吧?”瘦子放下茶壶,拉长条形板凳,在他的对面坐下。

“浪费!”牛波轻声说,这种地方泡这种茶,真的是浪费,以後注意点,这乡间茶坊,哪有这种泡茶技术,没有人欣赏不说,反而引起别人怀疑。

瘦子双颊发红,乾笑几声,悄悄的说,对其他的客人,可没有这样好,这壶茶是专门为他泡的。牛波哦了一声,微微点头,又喝一口,将选举的结果,简单的提了一遍。重点是提了叶双华的想法,一是重开纸厂,二是在青山乡办肉类食品加工厂。

瘦子一怔,乾笑两声,多问了一句,谁这样大的手笔,一次性想两个地方开动?牛波开心笑了,说他也不知道。此时过来,就是想问问他,叶双华到底是何许人?

“叶双华?叶双华?她父亲叫什麽名字?”瘦子眼有迷茫之色,抓了抓後脑门,无法确定。牛波轻轻的吐了三个字:叶尚仁。

“叶尚仁?”瘦子惊呼出声,陡的跳了起来,乐的爬上了桌子,不停的大笑,如同患了失心疯一般。牛波拍拍桌子,提醒他注意形象,控制情绪。

瘦子双颊通红,赶紧爬了下去,“对不起,老板,我太高兴了。”

牛波两眼一翻,愣了他一眼,“高兴啥?”

“老板,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故意忽悠瘦子?”瘦子伸长脖子,神秘的说,这次中大奖了,比中了500万更令人兴奋。

“低调,低调。”牛波拉长双颊,沉声说,注意形象和身份。瘦子缩回脖子,眼巴巴的看着他。牛波用力摇头,表示他真不知道谁是叶尚仁。

瘦子乐了,卖弄的说,叶尚仁是金叶集团的现代主席。从叶尚仁的父亲,也就是叶双华的祖父那一辈开始,金叶集团就是全球100强大财团。到了叶尚仁手中,产品结构全面调整。

10年前,也就是叶双华6岁那年,金叶集团成工功的跻身于世界50强企业。他最高兴的,不是这个,而是叶双华其人。

叶双华2岁识字,三岁能诗。8岁进入中国少年科技大学,12岁毕业。同年留学美国,14岁时,在美国哈佛大学获得三个硕士学位,一个博士学位。

16岁,也就是今年,已经获得了5个硕士学位,三个博士学位。计画还在国外呆两年,18岁回国。後面的两年时间,准备去英国剑桥大学。目标是拿三个硕士学位,两个博士学位。

同时,完成精通18岁外语的宏愿。她定下的目标是,每增长一岁,就精通一门外语。如果活到80岁,就要精通80门外语。她不但是国内第一才女,更是国内第一美人。全球公认的十大美人之一,五大才女之首。

“我的妈呀!”牛波一拍前额,差点晕了过去,回想她说的话,难怪如此可怕,开口就是5000万,事事观察入微,举一反三,几乎是无所不知,无所不精。如此国宝级的天才,前天晚上,差点毁在山洞里,幸好他及时清醒了。否则,这国宝级的天才就被他毁了。

瘦子当然不知道在他想什麽,见他久不出声,扳着指头,乐哈哈的说,这回有戏了。他负责纸厂的事,启动资金不需多了,有100万就足够玩转了。胖子家里,曾经做过肉类食品加工。如果让他负责食品加工厂,应该可行。大头曾经养过鱼,如果把清水河利用起来,发展养鱼业,发财不难。高个子家里,一直是养猪专业户,对於养猪这门,他可说是专家级别了。他还会养鸡。

“得,别自吹了。”牛波清醒了,轻拍桌子,沉声说,不管有什麽计画,公路没

有落成之前,全是纸上谈兵。只有纸厂可以动起来。

“老板,你放心!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。”瘦子压低声音,悄悄的说,他们已经查清了,张宝升的确和假钞事件有关,目前正在收集他的证据,一旦到手,揪住他的尾巴,逼他就范,让他直接出门负责公路的事情。

如果没有意外,三个月之内必可完成。养殖业从现开始,算算时间,公路落在之时,第一批差不多可以出槽(斩杀)了。如果肉类食品加工厂办成了,这些东西不外销,现在可以同时启动。

销售方面,前期可以利用金叶集团的网路。或者说,直接交给金叶集团。他们只负责生产,销售方面的事情,全由金叶集团处理。到时,生产商直接打金叶集团。凭着金叶集团这张王牌,产品只要没有品质问题,畅销是可以想像的。只要首批产品打开了市场,後面就不愁销了。如果成品的路子走不通,就直接卖生品。

“停一下,停一下。”牛波听的头大,苦笑说,事情太多了,可说是千头万绪。

任何一样,必须有详细的资料,可行性的资料分析,目前的市场走势。这件事,也交给他们去办。以7天为限。

这7天之内,不但要制住张宝升,还要完成养殖业,加工业,造纸业的所有报告。同时,每人必须交一分详细的,可行的短期计画,以一年为限。市场报告和计划书同时通过,他就同意全面启动。

从牛仔裤右边的斜插袋里掏出塑胶袋,抽了1000元钱给他,“这是做市场调查的活动费用,如果不够,他们自己想办法。”

瘦子哈哈大笑,手舞足蹈的说,足够了,上次敲诈王守财1500元,除了买衣服之外,其他的没有动。这次的市场报告调查,最远的地方就是大溪市。到桂林县或是举人县之类的,他们可以坐霸王车,根本不需要车费,只有在城里停留时才花钱。

“低调,低调。”牛波拍拍桌子,提醒说,他们目前不能太引人注意了,能避免的事情,尽量不要节外生枝。

瘦子乾笑两声,用力点头,表示知道如何做了。踢开板凳,提着茶壶,哼着山村民歌离开了内堂。牛波又喝了几口,悄悄的离开了茶坊。

……“民乐饭馆”是磨子镇最大的饭馆。不仅赶集的时候生意好,平时生意也不错。

赶集的时候,来这里吃饭的人很杂,什麽人都有。平时,主要镇上的领导班子,常来这里吃吃喝喝的。也不排除镇上某人过生(生日),做大寿在这里摆酒席的可能。偶尔,也有赶时髦,结婚在这里包酒席的。

总而言之,“民乐饭馆”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好去处。这里不但有吃的、喝的,还有玩的,到底有什麽可玩的,牛波从没见识过。据说是,白天有白天的节目,晚上有晚上的节目,挺丰富的。

“民乐饭馆”的真正老板是张宝升。牛波就是冲着张宝升三个字才进来的。可他没有想到,镇长当幕後老板的地盘,还有二流子来闹事。或许是,是他们不知道内情,也许是,叶双华太美了,莫大的诱惑力令这些二流子忘了害怕。

牛波没有出声,在一米之外站定,抱着两臂,斜眼打量。那个带头的二流子,最多20岁左右,头上寸草不生,脑壳光溜溜的。剃头的师父手艺似乎不到家,仅是後脑门就有3道血印,看情形,不是昨天剃的,就是今天,伤口还是红的。

光着上身,赤着胳膊,两条,挺结实的。就一条火黄色的沙难裤,屁股上还有一团污汁,有点像机油。两只耳朵又小又薄,这种耳朵在相书上称为鼠耳。

左手边那个家伙,留着寸平头,似乎又不像寸平头,不但前额留着一撮长发,後脑门也有一撮发长。直人不知道是什麽发型。典型的尖嘴猴腮,还生了一张猴嘴。双颊又瘦又长,刮尽脸上所有的肉,可能没有一两。

两眼微微内陷,贼眉贼眉的,球事(点事)没有,转个不停,一看就不是好东西,摆明是奸诈阴险之辈。大约有18、19岁。蓝底白花的翻领短袖衬衫,大大的敞开着,露出瘦不拉叽的排骨胸,似乎只有一层皮包着肋骨。

右手边那家伙,和猴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又肥又胖,还挺高的。长得白生生的,有点像一个大姑娘。五分黑发,油腻腻,淩乱的如同狂风中的杂草。罕见的经典狗鼻,配着厚实的,看着挺富态的。光着上身,露出白生生的肚皮,小腹圆鼓鼓的,明显向外面突起,有点像孕妇一般。水磨牛仔裤双膝白的晃眼,看样子,穿了不少时间了。

鼠耳坐在叶双华的对面,比叶双华还积极,筷子没有停过,不停的消灭盘子里的菜。离开之时,她说有点饿,牛波点了一个回锅肉,一个清炒空心菜,一个炝炒小白菜,一个蕃茄鸡蛋汤。叮嘱她慢慢的吃着,他去上茅厕。

这可好,他点的菜,叶双华一样未动,鼠耳三人闯了进来,吃的眉开眼笑。猴嘴和狗鼻,一左一右的站着,抱臂而观。看情形,是要等鼠耳吃饱了才动筷子。

叶双华显得点害怕,却没有发作,是想拖延时间,希望牛波早点回来。她背着牛波,没有发现,他早就回来了,正微笑着看鼠耳狼吞虎咽的吃菜。

鼠耳似乎吃饱了,放下筷子,拍着微微鼓起的小肚皮(小腹),侧头瞄了狗鼻和猴嘴一眼,微笑说,“味道真的不错,这小美人不饿,你们就全吃了吧。”

牛波上前一步,跨了进去,顺手关了门,看着鼠耳,微微一问,“兄弟,吃饱没有?如果不够,再点几个拿手菜,来几瓶酒,喝几杯。”

鼠耳一怔,这才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。看清牛波的面孔,他乐的哈哈大笑,对狗鼻递了个眼色,“好好招呼他,热情一点。”

叶双华大喜,疾转身子,张臂扑进他怀里,气呼呼的说,“哥,你最坏啦,上茅厕这样久,再不回来,双华就被别人欺负了。”

“是,是,是哥不对。”牛波满眼的爱意,亲亲她的额头,拍着胸口保证,下次一定不会了。现在,表演几手猴戏给她看,算是赔罪。

叶双华是七巧玲珑心,略一思索,明白他的意思,瞄了鼠耳三人一眼,故意笑问,谁当猴子?谁当马戏团的团主?谁是观众?

“傻妹了,这话很没水准哦。”牛波大笑,抱着她的身子,让她骑在肩上,微笑说,她是惟一的观众,骑马马看猴戏,这可是人生一大乐事,不人人都能享受的。

他当团主,另外的生物当然就是猴子。

他连人的称呼都省了。鼠耳不是笨蛋,当然能听懂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。对猴嘴挥手,冷声说,狠狠的打。至少要断一条胳膊,或是一条。

不过,千万不要伤着他肩上的小美人了。这可是无价之宝,如果卖进县城的夜总会,至少管50000万以上。弄进市里去,少说也要管8万或是10万元。

猴嘴和狗鼻还没有出声回应,俩人脸上,各挨了两个阴阳耳光。捂着双颊,张嘴不停的吐血。牛波眼中寒光大盛,还不解气,耍猴戏的心情都没有了,飞腿淩空踢,同时踢中了猴嘴和狗鼻的胸口。俩人惨叫着蹲了下去。

牛波一脚踢翻桌子,盯着狗鼻,冷声说,“跪下。”

鼠耳大惊,陡身站起,抄起条形板凳,用力的向牛波的左边软肋扫去。牛波没

有理他,再次淩空飞腿踢,同时踢在猴嘴和狗鼻的膝盖处。俩人惨叫着跪了下去。

身子并未落地,侧弓左膝,撞在板凳中间。“哗啦!”结实的柏木板凳从中而断。前半截飞了出去,後半截仍在鼠耳的手中。

“你这个杂种!竟敢侮辱双华,老子今天废了你。”牛波大怒,淩空甩腿,右脚疾踢鼠耳的下巴。

鼠耳赶紧後退,并将手中的半截板凳扔了过去。一点用处都没有,半截板凳在空中被牛波的左脚踢飞,右脚攻势,丝毫不停。分毫不差的踢中了鼠耳的下巴。鼠耳惨叫一声,张嘴连连吐血,血里和着三颗门牙,惨叫着蹲了下去。

牛波仍不解气,左脚勾起半截板凳,用力的砸在鼠耳的右肩上,冷声说,“跪下,向双华认错。”

“你,你到底是谁?”

“啪!”和狗鼻与猴嘴俩人一样,挨了两个响亮的阴阳耳光。

鼠耳明白,他惟一可以做的,就是认错,颤抖着跪了下去,弯腰向叶双华叩了三个响头,“对不起,是我嘴臭,不该说这样的话侮辱你,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,看在我们全受了伤的分上,饶我们一条狗命。”

抱着他的脑袋,低头亲了一口,柔声说,“哥,算了,他们只是普通的二流子,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,已经教训过他们了,就放他们一马。”

牛波侧头,爱怜的亲亲她,用力摇头,沉声说,不能这样便宜。想活命的话,以後必须听他的,帮他办事。

鼠耳一听,对狗鼻和猴嘴递个眼色。俩人用力点头,行动一致,决定背叛张三娃,跟着牛波混。三人一起爬了过去,不停的对牛波叩头,“见过老大,见过老大。”

牛波怎麽也没有想到,自己的床上睡着别的女人,而不是王梅。按惯例,这个时候王梅该在睡午觉。她不但没有在,床上反而躺了一个别的女人。这个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王小琴。

看清她的面孔,牛波怔了怔,侧身准备下床,王小琴低呼一声,从後抱着他。

牛波又怔住了,他清新的感受到,王小琴什麽都没有穿,两团柔软的嫩肉,直接贴在自己的背上。更离谱的是,两手疾向下滑。

日娘的!这出戏摆明是王梅安排的。想起她不只一次试探,以为她是随口问问。现在看来,她早就有计划。可是,这女人怎会同意呢?难道她的男人不能给她快乐?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。或者说,是王梅主动要求的?

日娘的!管她谁是主动,送的女人,没有理由放过她,不搞白不搞,搞了当没

搞。在山洞里和叶双华磨缠半天,弄的浑身难受,一直忍着,这样快急着回来,就是想找王梅放松一下。

正担心王梅不能承受,事後还得去找王芳泄火。她们安排这出戏,正好解释燃眉之危。暗哼一声,转身过子抱紧她,侧身压了下去。

大战开始之後,他几乎可以但断定,王小琴的男人从没有满足过她。他找不到贴切的词语形容这个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的女人是怎样一种疯狂。王小琴今年岁,正是需求最大的年龄阶段,又长时间得不到满足,饥渴和疯狂是可以理解的。

她饥渴难耐,久悍逢甘霖。牛波是忍着难受,有气无处使。现在遇上这个饥饿的母老虎。大有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之势。一时之间,杀声四起,杀得难分难解。

结束之後,看着竹席上斑斑点点的痕迹,如同地图一般,王小琴满足的笑了。

牛波瞪着两眼,看着液体汇聚而成的地图,心里感慨不已,如果王梅有王小琴这种承受力,晚上就不用受罪了。

女人见他一直盯着竹席上的液体,双颊微红,挡在他前面,手忙脚乱的找毛巾,准备抹去竹席上的斑斑战绩。牛波阻止她搞破坏,说这是他们共同的成绩,得让王梅看看。

王小琴摇摇头,没有发表意见,回想方才的粗暴与疯狂,一时万慨万千,说女人一生只此一次就足够了。如果以後王梅不能满足他,不管什麽时候有需要,随时找他。这事儿,王梅已经默许了,他不用担心。

“骚婆娘,你真像山里的母狼,差点把我的骨头都弄散了。”牛波傻笑,气呼呼的说,这样折腾下去,总有一天会榨干他。

“小男人,你别装了。”王小琴大笑,在他左耳边轻声说,王梅什麽都告诉她了,每晚折腾一个多小时,仍不满足,忍的难受,王梅就是不忍心他这样难受,所以才求她临时帮帮忙。

“好个骚婆娘!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牛波用力的捏了几下,不高兴的说,不要什麽事儿都推在王梅的头上,这事儿,如果她不点头,王梅说破嘴皮也没有用。

女人就是女人,不管她心理多麽的想,有的时候就是嘴硬,宁愿咬牙忍受,也不愿意挂在嘴上。她早就想找“野男人”了,却没有合适的机会,村里也没有让她值得冒险的男人。一直忍到现在,遇上牛波就忍不住了。否则,她又怎会主动向王梅问长问短?

王小琴光着屁股下了床,一边穿衣服,一边笑说,她的确很需要,自结婚之後,从没有真正的舒服过。现在她才明白王梅的感受,难怪她那样大方,宁愿请别的女人帮忙,也不忍心他难受。说得好听一点是帮王梅的忙,实则是她需男人。

牛波早就明白,是她们俩人相互勾结。一个半斤,一个八两。谁也别说谁。从“地图”处移开目光,落在王小琴的身上,“反正是你们占便宜,我一个人吃亏。”

“这种事,男人哪会吃亏,只有女人背时。”王小琴走到门口,轻声说,如果晚上真的忍得难受,她可以和王梅商量,每晚都过来,俩人一起陪他。

“骚婆娘,你比母狗还骚。”牛波追了过去,抓在手里,用力的搓捏,傻笑说,他是无所谓,关键看王梅。

“小男人,你放心,我会和王梅商量的。”王小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夹着两腿,拐着向楼梯口走去。到了门口,回头对他抛了一个媚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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